她猛的睁开双眼,立即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:自己近乎全裸地躺在墙角,裤
子已被退下,莹泽细白的大腿与羞耻部无遮无拦地裸露在外,一个男人伏在身下
正低头抚弄着羞人的阴唇。
又羞又急的颜如玉,想把他推开,却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手铐牢牢的禁锢在
了身后。她不由已的失声惊呼起来。
正在松解自已腰身上的绳束的男子,察觉到了女人的苏醒,他停下了手中的
动作慢慢地抬起头来瞪视着她。
颜如玉被那两道闪烁着强烈的淫欲与恨意的目光激撞得一阵颤栗,起了一身
的鸡皮疙瘩。她一定要镇静,想办法自救。
“不要做傻事,还是自首吧,外面都是警察,你是逃不掉的。”
罪犯没有任何动作,甚至连睫毛都没眨一下,但眼神中的欲念与恨意却在不
断地增加。
她不知自已曾昏睡了多长时间,更不知在昏迷期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,她只
是对未知的命运和室外的没有一丝响动而感到强烈的不安。
“只要你不作傻事,去自首,我一定会为你求情,给你减轻罪责的。”
除了不变的眼神外他的嘴角向上撇了一下,有着一丝的轻蔑。
他以为他会相信她吗?相信一个警察无疑于相信一个死神。他清楚自已现在
的处境,也了解自已所犯下的过失。
没成逃犯之前的他,只不过是一个从土坷拉里刨食的农民,再本份不过了。
沉重的税费,各种提留款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为子女,为了家,他只好在农
闲时出外打工。
视野的开扩,认知的宽广使他了解到村干部们的作法是不对的。他开始对不
平进行理论,理论的结果是受到村干部的报复,村书记收了他的公粮却不入帐,
只是给他打了一个白条,在年终时以他抗交公粮为由,让村长当治安警的女婿抓
他蹲了十五天拘留,还罚了他1500元的款。
在那以后他走上了抗争、上访之路。乡长庇护,他就找县长;县长不成他就
找市政府。不断的上访换来的是村匪们的围殴,要把他打成残疾以示惩戒和产除
后患。荒不择路的他只有杀出一条血路,事后他听说围殴他的一个人被他打死了,
负罪的他只有逃,逃到这里的矿区,当一名无约无保的煤黑子。
淫霸的矿主同村干部们一样黑,来到矿上干活的“无保户”们不是如他般有
案在身就是家境艰难、超生逃难。每一次户籍警的到来都使他们战战兢兢,如临
未日般的躲藏起来。矿主当然知道他们的境况,矿主要的就是这样的人,要想盈
利就不能太考虑安全,大大小小的矿难时有发生,要想就地掩埋而无任何后果就
只有用这样的人。
矿主欠了他半年多的工资,每一次看到矿主打着饱嗝带着三陪女和大大小小
的市政干部们进进出出,他就恨的想冲上去打碎他们的嘴脸,但他不能,他知道
胳膊扭不过大腿,他们杀了他就如踩死只蚂蚁般容易。
不久前的一次矿难死了近30条人命,见事压不住了,矿主就在市政干部的
默许下逃亡了,这下他绝望了,不但所欠的工资要不回来,在民警的盘查下他的
身份也将暴露。
于是,在那个风雨之夜,他进入财务室拿了点钱,同时又偷了保安科长的一
只麻醉枪和库里的几斤炸药,开始了又一次暗无天日的逃亡之旅。
那晚他被查夜的巡警堵在了旅馆内,要不是一场适宜的大火救了他,他已经
是阶下囚了,此后他在通缉令上又多了一个头衔——纵火屠夫,死罪难逃的他只
能躲在这栋废弃待拆的旧房内等待着恶运的降临。
一个小时以前,他听到了响动,警察将这里包围了起来,躲在暗门内的他在
警察冲进房内时逃了出来。紧靠暗门之外有一个女警,他从背后用麻醉枪击倒了
那个女警和她身边的一名男警,将那名女警劫为人质与警察展开了对持。警察虽
退出了屋内,但却拒绝了他的一切要求,他就这样挟持着这名半死不活的女警藏
在楼内的一个死角内,如被逼进死角的老鼠般等待死亡的来临。
与警察的僵持就如等待死亡一样难耐,怀内女体柔软的触感和淡雅的清香是
禁欲多时,连妓女都不能找的他所奢求的,对现实的不满激发了他内心兽虐的欲
望。他从未强奸过女人,可现在他要强奸一个女警来看看是什么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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